的,跟本就没见过面,还不是有了你,过了这么多年?没听人说吗?先结婚后恋爱,日子过的也不赖。这人跟人与上茅房一样一样的,你一去茅房臭的是难以忍受,可你在茅房蹲一会就没那么大味了。这就是习惯,一切习惯了就好了!”
不知道敬贤这是什么生活逻辑,也不知道为什么人与人之相处,非要用上矛房来比喻,但说的儿子却也哑口无言。
“鞭子刘”那边也在做工作,回到家里热的上不气,“鞭子刘”赶紧地从桌子上弄了碗凉白开,给闺女喝红鹦鹉不喝,从大兜子里摸出一个大点的甜瓜,舀了勺子水洗了洗掰开,给了娘一块,自已咔嚓咔嚓的嚼开了。
趁机娘说“妮呵,你也老大不小了,以注意着自已的形象,你老这么任性,往后找婆家都不好寻,以后不能太随便太不懂事了!”
“谁让他们惹我呢?谁惹我我就跟谁没完,只叫他认输才行。反正我不能受气。寻不寻婆家我也这样,改不了了!”红鹦鹉大嘴咔嚓又咬了一大口,边嚼边口齿不清地说。
娘站起来说“你个死妮子,你什么时候也不明白,只有娘这里才是你的天堂,其他的地你任性就要付出代价。娘是你们避风的地,换了地你就要自已学会爱护自己。谁也救不了你!”
“娘,没你说的那么可怕,咱邻居李婶还不是把李叔这些年呼来唤去的?象使唤奶妈子一样,我上那儿去了也是要当家,要当慈禧老佛爷!”
“女人家,心别那么张狂,也那么野。能居家混日好好的就行了,当什么老佛爷!这么大闺女了一点也没个矜持劲。”
“那我就不知道随谁了,反正是你跟俺爹的事。”
“去,你个死妮子越大越没出息了是不?怎么跟娘说话呢?没大没小的!”其实红鹦鹉娘说出这话来心里都没了底气。孩子的性格都己形成,再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唉,只愿她讨个好人家,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好了。
红鹦鹉娘叹口气又道“妮,你觉得大堤村的小刚怎么样呀?”
“什么怎么样呀?挺好玩啊,在了他家那么久,光红着脸闷头吃饭了,纯属呆子!”
“要把他给你往一块拉拉,你们成两口子,你觉得行吗?”
“就他呀?”红鹦鹅停住了咔嚓甜瓜,抬头翻翻眼皮寻思了一下说“只要他不怕我修理他就行,我到没什么!”
“这么说你同意啦?以后可不能跟孩子似的说反悔就反悔,这是终身大事,可不是儿戏!”
“同意,同意,那以后就有好玩得了,有什么不同意呀!”红鹦鹉似乎就没当回事地说。
见女儿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娘也只能叹口气。好在她不反对这门婚事也算庆幸。
没过多久,敬贤就打发媒人前来提亲,自然是水到渠成,很快就择日完婚。
俩人结婚没多久,就不断发生冲突,一个想做慈禧老佛爷,另一个却不想当光绪帝,所以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起初敬贤还是劝劝,后来三天两头的这么闹也就由他们去吧。
人类既然阻挡不了灾难,就只有面对了。
小刚在这场灾难中是受危害最大者,没办法只好借酒消愁。当时大白桃那儿也没什么好酒,就是劣质的勾兑白酒。当然了,即便有好点的酒小刚也买不起,敬贤看儿子挺烦,心里也是挺内疚,可是也没什么办法。
红鹦鹉怀孕了,全家满都欢喜,自以为有了孩子,林家也改改家风,给家里带来希望把一切烦恼抛开,把注意力放在孩子身上。
那里知道不但没一扫往日愁云,而且却雪上加霜。生了个孩子是弱智,先前也不知道,后来跟同龄孩子一比差野了,两口子又气又恨,直想把他扔了。多亏敬贤拦着才没有,并发誓说,孩子再怎样也投奔咱林家门来了,你们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