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他们是来杀我的(1 / 3)

马车一路驶离庄子,沿着宽敞的官道疾驰。马车稳稳,感觉不到半点颠簸。

直到远远的瞧不见春城的城楼,寒未辞放下帘幕,拥江长兮在怀,有些可惜地道,“真不进城去瞧瞧?”

江长兮抬头看他,不太明白他的可惜从何而来。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她挑眉浅笑,眸光隐隐危险,“王爷这么想进春城?莫不是在春城里藏了什么老相好吧?”

寒未辞低低而笑,深邃而清明的眸底微敛滟华,温温柔柔的,在她一侧脸上印下一吻,一触即离,“我只有一个相好,此时此刻,就在我的怀里。”

江长兮躲了一下没躲开,脸上微红,伸手拍了他一下,失笑道,“没个正形。”

寒未辞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着,手还环在她的腰上不舍得松开,“你是我的妻子,在你面前还需要怎么正经啊。我还怕我太正经了,你放不开呢。”

他靠得极近,说话喷出的热气在她耳边萦绕,江长兮受不住,耳朵都被热红了,忍不住咬咬牙提醒道,“现在还不是呢。”

寒未辞哼了一声,侧头要去吻她,“很快就是了。”

江长兮偏头要躲,可她就在寒未辞怀里,怎么都躲不过,被他偷了好几回香。

江长兮轻轻锤他,“锦风和庆荣还在外边呢。”

寒未辞轻轻一啄她的耳朵,感觉她的耳朵红得更厉害了,好像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掐出血来。他低声笑着,从胸腔里震荡而出,沉沉愉悦,声音带着暗哑,“不怕,他们知道什么时候该当聋子。”

那还不是听到了。江长兮忍不住给他一个白眼,抬手一巴掌盖住他的脸,将他推远了点,有些微喘,“不行!”

寒未辞眉眼弯弯,端得清俊风流,滟华风姿,江长兮不由得一怔,稍微晃了一下神,就觉得掌心传来一阵温热,她一惊,赶紧缩回了手,寒未辞趁机逼近她。

江长兮快要气死了,“你……”

马车里传来的声响极细微,可锦风和庆荣都是习武之人,耳目清明,又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帘幕,怎么可能会听不见。但诚如寒未辞所说,他们都懂得在必要的时候装聋子哑巴。

锦风赶着车,庆荣面无表情地撇开头,欣赏起沿途的风景来。两人都当自己不存在。只有一抹暗影悄无声息,落在了马车上,隔着帘幕给寒未辞行礼。

帘幕后的寒未辞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低而清润,“何事?”

羞恼地推来他整理仪容的江长兮瞪了他一眼,听他一本正经的语调又突然觉得好笑。嘴角刚上扬,就见他投来调戏的一眼,江长兮敛了笑意,无声地怪他不正经。

外面的人回禀说是相凉卿传来的书信,江长兮只见寒未辞手轻轻一抬,帘幕掀起又落下,他的手中已经多了一封信。

江长兮可以感觉到在寒未辞接过信的瞬间,帘幕外的暗影又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江长兮不懂武功,却也知道此人的武功定然很高。

思忖间,寒未辞已经当着她的面将信拆开了。

寒未辞没有避着她,江长兮也没有刻意避开,信上的内容一览无遗。

来信的内容分为两部分,其一是说给和阳长公主下地腐蛊的小人找到了,他带人杀上门去,已经将人丢去了刑部天牢;其二是说江长远请动江老夫人上安国公府求亲,被安早年轰了出去,江长远不愿放弃,每日一上门,安早年总算还顾虑着江长兮的面子,问寒未辞他可不可以下重手,不将人打死,就让他躺一个半个月的。

江长兮见和阳长公主的事提到了护国公府,知道这是公主府和国公府的家事,她不便多问,便将注意都放在了她哥哥的事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哥哥还真请祖母去安国公府求亲了,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求娶安早瑜了。

可安早年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