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有反应是好事，这是正常范围的心率波动，不用紧张。”明朗却笑了起来，“看来解毒剂功效不错，你多跟他说说话，刺激刺激他的大脑，免得久不用废掉了。”

说完，明朗就快步走了出去，继续研制他最近配方的解毒剂。

君梦瑶愣了两秒，嘴角悄然扬起抹愉悦，弯腰坐在慕容怀身边，开启了碎碎念模式，严格执行明朗叮嘱的方法，说话刺激慕容怀的大脑。

早上裴川照例来喊君梦瑶吃早餐时，看到她正特护室里喃喃自语，有几分奇怪。

等君梦瑶走出来后，他随口问了句，“君小姐，最近你好像有些劳累，需不需要休息几天？”

君梦瑶脸上却没有任何疲惫，反而神采奕奕道，“我确实需要离开几天，不过不是为了休息，而是要飞往f国。”

“去那里……”裴川很快反应过来，“调查那个向菀？”

“是的，”君梦瑶重重点头，“昨晚我跟他说好了，他争取早点醒过来，我呢，飞到f国帮他调查清楚向菀的事……”

没等君梦瑶说完，裴川立即震惊到合不拢嘴，“君小姐，你确定没在开玩笑？我家总裁真的已经醒了？”

君梦瑶苦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但是我相信他能听到我说的话，也会按照我说的去做的。昨晚我跟他说了一整晚的话，已经录了下来。等我离开后，麻烦你每天放给他听。”

裴川虽然不明白君梦瑶要求放她录音的用意，不过仍是答应下来，“好。”

“那好，这里就交给你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君梦瑶深吸口气，再次留恋地看了眼特护室内依旧昏沉的慕容怀，转身离开了医院。

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相信等她弄清楚当年所有的真相，慕容怀也会跟着醒来的。

毕竟昨天她有耐心问过他的答案，他始终沉默不语，无声的沉默就是最好的默认。

君梦瑶简单收拾了行李，当天就搭乘航班，飞往了f国。

她直接抵达了裴川查到了的那处墓园，看到了长着稀疏荒草的墓碑。

墓碑上的小像历经风吹雨打，已经有些泛黄，不过仍可以看出来，当年的向菀长得格外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