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歌最近和居丽亲密接触十多天，身体多少形成一点条件反射了，现在跟着方宣映耳鬓厮磨，身体难免起了反应。

李歌不自觉的转头看看方宣映，这女人确实是绝色，这么近距离的怼脸看，竟然也找不到什么瑕疵。

我突然觉得，我似乎也没什么立场笑话大圣爷了，虽说当年大圣爷定住七仙女结果就吃了俩桃子，可那也是蟠桃啊，强行不亏！我呢？妈的这么一个角色给我当备胎我竟然憋在孝敏身边当了两年多和尚？！亏大发了呀！

“那个驽那～”

“这是姑姑的办公室”

“啊？”

“没有床。”

“？”

李歌歪着头看着这女人，她的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么啊，李富真的办公室当然干净了当她是李银赫呢啊，办公室里装暗门，暗道直通秘书室，结果特么密码设的还是李银淑的生日，就尼玛离谱。

“不是，我是说你能起来一下不，你给我压出反应来了。”

“不好吗？”

方宣映也奇怪，她有魅力难道不是好事儿吗。结果李歌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我腰疼，再不养养出来的就都是水了”

方宣映握了握拳头，差点把锋利的指甲给捏断，这算示威吗？你跟我一个28岁的黄花老闺女说这个？

“我去给你泡枸杞。”

“不用不用，你陪我坐坐就好。”

李歌被吓到了，方宣映的声音一不带感情就总让李歌觉得害怕，像是带着杀气一样。

为了打破尴尬，李歌装模作业的翻起文件，结果发现方宣映看的根本不是什么策划书或者财务报表，而是一大摞的人事资料。

“你找到方法了？”

李歌的声音有些错愕，但是更惊讶的人是方宣映。她本以为李歌会问“你怎么在看这个？”呢。

将兵者将，将帅者王，当领袖，会用人远比会做事重要。

她一直觉得李歌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虽然之前的交流让她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但是她依旧觉得李歌没有什么真本事。可是就这一句话，方宣映就已经颓然的明白，自己早就输了，他的高度，真的比自己高很多。但是转念一想她就释然了，也是，她不过只是跟了李银淑五年而已，可他已经跟着李银淑十几年了，她学到的东西都是他学过的，这很正常。

“是。我才算明白，为什么你说我再强，也只是一个人，而姑姑哪怕只有一个人，也抵得过千军万马了。”

方宣映有些低落的垂着头，习惯性的用手指把头发别到耳后，只有这个时候李歌才觉得这女人还算有些烟火味儿，这样子哪里像霸道女总裁啊，分明就是个写不完作业的女学生。

“姑姑教你的？”

方宣映抬眼看他，默默的咬了咬嘴唇，她也不知道这男人好在哪儿，竟能让李富真不惜背上骂名。

“嗯，姑姑有很用心的教我。”

李歌深吸一口气，无力的靠在宽厚的老板椅上。他突然想起来，这其实是李富真的椅子，或许她疲惫的时候也曾像自己这样靠在这里小憩休息吧。

“妈的。”

孽缘啊，那些乱七八糟的破账，理不清，舍不掉。李歌有时真的恨不得早生二十年，恨不得让自己不姓李。

方宣映听到了李歌爆粗口，却没什么反应，就当自己没听到一样。她会英韩汉日德五种语言，曾经学汉语的时候她读过一句话，“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说的应该就是他们两个人吧。

老实说，对于李富真，方宣映始终是敬畏居多，只有在将其和李歌这个人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方宣映才会觉得李富真那女人其实有些可怜。

所托非人，爱而不得，形容一个女人最可悲的两个词，李富真占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