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比项目攻关的时候更憔悴了……”

说到这，小刘也是一脸不解。

突然，小刘一惊道“对了，司组长，我想起来了。有一天我在014资料室里看见孙玥教授跌倒在地上，抱着头，特别痛苦的样子！”

“你看清楚了是痛苦的样子？仔细说说！”司年正色道。

“……对！就是很痛苦，神色都有些狰狞了。”小刘又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

——

那天，小刘办公室电脑坏了，想着014的人都放假了，就去资料室用用他们的电脑。

可刚一进资料室，就听见有痛苦呻吟的声音从机密室里传出来。小刘吓了一跳，慌忙进去查看，却发现孙玥正躺在地上，抱着头特别痛苦的样子。

可是当他把孙玥扶起来之后，孙玥却说是因为不小心跌倒撞到头了。当时小刘劝她去医院检查，她答应的好好的。

“几天后我又问孙玥教授，她说查了没问题，就是有点脑震荡，休息一下就好了……”

“但是……”

“但是什么？”司年问。

“但是我后来还是有好几次看见孙玥教授捂着头很难受的样子，而且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她脾气特别暴躁，经常跟常主任起冲突……我真的怀疑她是不是生病了，瞒着教授和大家。”

……

……

“头痛欲裂到倒在地上的地步……难道是——脑癌？”司年随意猜测。

林荫道上，二人并排走着，美景美人，异常融洽。

只听易闲道“只凭症状还不能确定，而且这跟案子也没什么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都有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司年义正言辞反驳道。

“你现在的关键是追回资料吧。”

“……”

“找人……这不是我的专长啊，得看大家努力的……”司年委屈脸。

“拜托，司大组长，你一米八五，体格健壮五官硬朗，怎么这么爱撒娇？”易闲无奈，撇开脸不想看他。

“易顾问~”

“……”

“易闲~”

“……”

“好啦好啦，撒吧撒吧。”

…………

…………

“叮咚～”

“叮铃铃……叮铃铃……”

先是新邮件提示音，然后司年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费闹打来的。

“老大，你让我查的那个唐纳近期行踪，我发你邮箱了。”

“嗯，我知道了。”司年道，说着要挂断电话。

“哎哎哎……等会儿”

“还有事？”

“……额，没有了……”

“嗯……做的不错，行动很快。”司年鼓励他。

“是！”费闹立刻满血复活，“老大那我接着查朱礼去了。”

“去吧。”

易闲看着他一脸无语“……”

“怎么了？”

“没什么……就感觉现在的年轻人真好骗啊。”

“哈哈……费闹是个很单纯的孩子……”

司年有些心虚道。

……

司年打开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