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她甚至觉得，可能是因为诺雅说过，所以他才帮忙的。

“秦慕，我、我想反正我们都对彼此不是那么喜欢，要不，我们……”

她说的欲言又止，但是秦慕何等聪明，立即就听懂了：“你是要过河拆桥？要和我分手？”

这么直白坦然，也并非是生气的模样，颜寒烟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我就是觉得，我知道你喜欢诺雅，我和你可能真的不合适。”

秦慕眼神微敛：“颜寒烟，不要逼我动粗。”

颜寒烟一愣，以为秦慕是在说他帮了她，也有些目光闪烁：“所以，我们之间就不能平等相处吗？因为你帮了我，我就必须……”

秦慕打断道：“你错了，我帮不帮你，你都没有资格说分手。”

颜寒烟愕然：“你这话什么意思？”

“从一开始我们之间就不存在平等，这场实验，只有我说终止，而不是你来决定。”秦慕语气冷然，但又听不出喜怒。

颜寒烟心底没来由地一阵发抖，秦慕这个样子完全不像一个正常人。

她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又暗哑道：“秦慕，你喜欢我吗？”

秦慕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他会愿意帮颜寒烟解决这些疑难杂症，哪怕当初她没有答应当他女朋友。

但是现在，既然他们已经成了男女朋友，他就不可能让实验结束。

“你其实不喜欢我的，你喜欢的是诺雅，你看她的眼神和看我的眼神完全不同。”颜寒烟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口有些发紧，阵阵地抽痛。

“我不知道你说的实验是什么，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是我。”颜寒烟问出了心底最困惑的事。

秦慕望着颜寒烟的眼睛，想到了索菲亚说的那番话。

颜寒烟的眼睛的确和禹诺很像，但是除了第一眼他在暴怒的边沿将颜寒烟错认成了小诺，那之后，他从来没有认错过。

他们是不同的两个人。

“我的眼睛很像诺雅，是吗？”颜寒烟不等他回答，又径直说道。

秦慕眼神微眯，没说话。

她惨然一笑：“我会照镜子的秦慕。如果你把我当作是她的代替品，我无话可说。”

颜寒烟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秦慕深深一躬身：“你帮过我，既然你不肯分手，我以后也不会再提了。但是，秦慕，你应该知道，代替品，永远不是正品。我们之间，也永远不会真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