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我看事情有些棘手了!
等到下午三/点半,他们为你执行死刑的时候,要往你身体内注射药物,是要用针头扎你的肌肤的。
可针头扎不动怎么办?”狱警说。
舒致远说“我已经不吃不喝的饿了三个月!成这副皮包骨头的样子了!
他们应该能用针头扎得动我的……皮!”
“嗯!你这快没法叫肌肤了!只能叫作一层皮了!”狱警笑起来的说。
“我是一个异食癖者!
我现在很想吃/你的头发!
因为你很不一般!
怎么办?”狱警说。
“你拔不下来我的头发是吧?”
“真的拔不下来,连一根都拔不下来!你看,我的手都被你的都发割流血了!”狱警举起受伤的手说。
舒致远说“拔不下来,你可以用剪刀剪啊!你可以将它们全部都剪了去!”
“哎呀!对呀!可以用剪刀剪的嘛!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好办法呢!”
狱警一拍自己的脑袋,笑呵呵道。
舒致远将胜雪君的照片叠了一下,用薄薄的塑料袋子将照片装起来。
然后,通过撇得像老鳖盖子一样的嘴巴将照片塞进了口腔内,闭上了嘴巴。噙住了照片。
他想在死的时候,就这样,带上胜雪君的照片。
他不知道,胜雪君在外面是否想念他。
狱警拿了一把剪刀过来。欲剪断舒致远的头发。
在动剪刀之前,他突然察觉到一件事“我记得你进来的时候,头发就这么长!
不对呀,按理说,收监的人应该被剃成光头的!
我没见过你的光头!”
舒致远点了点头,因口腔里放着照片,更加含糊不清的说“对呀!因为他们给我理发失败!就只好让我留着长头发进来!”
“什么意思?
他们用电推子推不动你的头发?”狱警不安地说。
“是的!但他们没有用剪刀试试!你用剪刀,应该剪断我的头发的!”舒致远安慰他道。
可狱警已经失去了信心。手握剪刀迟迟不敢往他头上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