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阳子笑着点点头道“原来你也知道这个常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朴帅丢给他一个“我又不是傻子”的眼神，笑道“老师问得这个问题跟水晶有半毛钱关系吗？”

“怎么没有？”明阳子咂嘴道“我且再问你，为什么酒放上一年就没了味道？”

朴帅严重怀疑，明阳子是不是睡傻了，这种白痴问题，随便问一个学过初中知识的小孩儿都能告诉你。

“因为酒精会挥发，所以…”朴帅话没说完，脑海中灵光一闪，似乎抓住了点什么，重新看着明阳子，疑惑道“老师的意思是水晶里的能量，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挥发吗？”

见朴帅终于开窍，明阳子甚是欣慰的点点头，笑道“不是挥发，而是消散，但意思大致上差不多吧！”他看着朴帅手中的两块水晶，评头论足起来“你后来抠下来的那块儿水晶，色泽黯淡，表面光滑无瑕，但内里其实早就生了无数条细缝，这就是能量溢散的原因。”

朴帅听了他的话，上下来回翻看两块水晶，并没有发现明阳子所说的缝隙后，疑惑道“老师你怎么看见的，我咋觉着两块都差不多呢？”

明阳子骂了他一句“蠢小子，你不会定下心神来观测吗？你那一双肉眼凡胎，能看出个什么？”

“定下心神？”朴帅呆了呆，“老师怎么个定法？”

明阳子哀叹一声“唉，老夫为何会收你做弟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运！”

朴帅听着他的埋怨，尴尬的挠挠头，也不好说话，只能等着明阳子继续抱怨。

“真的是笨，平日里笨也就算了，怎么在正常问题上也如此之笨呢？”埋怨了足足十多分钟后，明阳子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脸色渐渐缓和起来。

“老夫是不是送给一本小册子？”

听见明阳子的话，朴帅想起那本记载了无数药方的小册，点头道“嗯，老师想要回去吗？”那本小册不是实物，只是在朴帅的脑海里呈现出小册的模样而已，反正他都已经看的差不多了，还回去也没啥大不了的！

明阳子知道朴帅心中的小九九，笑道“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有些不厚道，你还是自己保存吧！”说着他又补充起来“你看过没有开头的那篇《静心诀》吗？”

朴帅点头，这不是废话吗，自己一翻开就能看见那如梦似幻的几十个大字。

“那你试着在脑海中默念几遍？”明阳子开始诱导起朴帅来。

闻言，朴帅双目渐渐没了光泽，好在他跟在闷声雷身后，二人没发现啥端倪。如果他们二人回头看见的话，会发现朴帅此时此刻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眼神空洞。

朴帅在脑海中打开小册，将心神全部沉入到第一页的《静心诀》中，顺从明阳子的意思，在大脑中过滤几遍。

“老师，似乎没啥不对劲的啊？”几分钟后，朴帅耐不住性子了，再次出言。

明阳子瞪他一眼“别废话，继续默念，等老夫喊你停的时候再说话！”

朴帅悻悻，十分无奈的继续默读起来，一遍，两遍，三遍，四遍，五遍…

足足十来遍后，他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那些原本应该是死物的字样，竟然一个个活了过来，化作一条金龙，在朴帅的脑海中呼啸而过。

此时，朴帅只觉得全身上下一片清凉。

“行了，你再看看两块水晶有何不同吧！”明阳子适时地叫停，将那天金龙给重新压回小册上。

闻言，朴帅再次盯住两块水晶，这时他发现，第一块被他抠下的水晶，内部闪着点点星光，不时有一颗颗萤火虫大小的光晕顺着水晶流出，在半空中飘荡几下后，消散不见。

至于后面那块水晶，死寂沉沉，一片漆黑，仔细看去，只见它的内部有着一道道硕粗的裂痕，布满了整块水晶。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