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耀能听到她的呼吸声，以及忐忑的心跳声。

脸蛋红彤彤的张雅，

真可爱，

想r…

这是程耀的心声，张雅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困惑道：“怎么了？”

“下个月你生日了。”

“真亏你还记得。”张雅搂住他的脖子，笑盈盈的看着他，眸子里充满了甜蜜：“来吧。”

“那就下个月吧。”

“？”

张雅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你要在我生日当天弄我？”

“咳咳，话不能这么说。”

“给你准备时间，也给我点准备的时间…”

对张雅，程耀内心还是有愧疚的。

她需要仪式感，那就给足她仪式感，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他等得起，这几年都等过来了。

而且逼太紧，程耀怕张雅受不了。

张雅摇了摇头，有些小羞涩：“我还好啊，没有上次那么紧张了，不过下次就下次吧，不准反悔。”

“当然，但是…”

“但是？”

“你今晚得补偿我。”

程耀也不是傻子，到手的肉有不吃的道理？

就算吃不饱，那也得吃一口尝尝鲜啊！

在张雅好奇的目光中，程耀凑过去低声在她耳边低声细语：“…。”

张雅脸蛋噌的一下就红了，愕然的看着程耀。

她万万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么过分，这么邪恶的要求！

不行，

那怎么行！！！

“程耀，你学坏了！给谁学的！？”

“自学成才，天赋异禀…”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程耀开始用糖衣炮弹，削弱她的防线。

这招他可太懂了，滚瓜烂熟。

他就是用这招，白嫖了林柯彤三回！

最终，张雅强硬的态度被软化，语气也软了些：“这个不…不行吧，不能够吧…”

“怎么不行？小电影里都这样…”

“可是…”

程耀拉过被子一盖，盖住张雅，自己则靠在床头柜上，拧开矿泉水玩起了手机，瓮声瓮气的旖旎声一点点透过缝隙传出。

一时间，他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幸福了。

这一晚程耀内心舒坦了，堵在他心里的那道坎总算迈过去了，事实上不吃了张雅他内心就会觉得憋屈。

虽然没有完全吃掉，但也吃了一半了。

留着一半，下次吃。

该干的也都干了，十点左右，张雅幽怨的瞪着他，用面纸擦了擦嘴唇，穿着浴袍洗漱去了。

苦涩，

味道很冲，

就像路边的石楠花似得。

张雅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联想到石楠花，太奇怪了。

另外就是，嘴完全麻了。

“洗漱完快过来，我抱着你睡。”

“嗯~~”

张雅算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虽然不舒服也很难受，但看到程耀那么开心的样子，开心的像个傻子，她心里的不愉快也就散了。

洗漱结束，她就抱着程耀玩手机：“我去…”

“怎么了？”

“李颖珊找我们去保她，她被逮住了！”张雅幸灾乐祸的说道。

程耀凑过去看了一眼，原来是不敢给父母打电话，只能找熟人去保，现在在群里抱怨呢。

“抓住了啊，效率还是高的啊，给她涨涨记性，可别说是我举报的。”

“嗯，我不去我困了，让程琳琳她们去吧。”

“我们看片吧，边看边睡…”

“嗯。”

夜里，程耀又体验一次。

张雅不愧是学艺术的，天赋杠杠的，不但钢琴谈的棒，第一次接触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