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柔和的光晕的手掌按在王亚樵的枪伤上。
林浪先是使用意念超能力,取出射入王亚樵身体内的子弹,随后就看到他身上焦黑的弹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断裂的骨头发出细微的脆响重新拼接。
王亚樵腹部中枪的位置,奇迹般变得完好如初,抬头撞进林浪漆黑如夜的眸子,那双眼里翻涌着令人胆寒的杀意,却在对上他目光时化作英雄惜英雄的敬意。
“同志,我已经治好了你的枪伤,很遗憾另外两名同志已经牺牲了,我没有办法救治他们。”林浪搀扶着王亚樵站起身,语气十分沉重。
王亚樵含泪看了一眼两名暗杀小队成员的尸体,目光刚毅地说道:“我们铁血锄奸团的人不怕牺牲,就算用命来换,解决掉狗汉奸,免得更多的同志和同胞被汉奸迫害也值了。”
林浪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件防弹衣,递到了王亚樵的手中,语重心长地说道:“同志,这是防弹衣,以后再执行锄奸任务时穿着它,或许能在关键时刻保你一命。”
王亚樵双手颤抖地接过防弹衣,感动地说道:“谢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鄙人王亚樵,字九光,是铁血锄奸团的团长,敢问恩人尊姓大名?”
林浪听后暗惊,没想到眼前这么文雅秀气的男子,就是名震丄海滩的“民国第一杀手”王亚樵,同时也是历史中真正的斧头帮帮主。
甚至当年老蒋不惜悬赏百万黄金,也要取王亚樵的性命,原因在于此人曾经五次策划暗杀老蒋。
念毕,林浪字字铿锵地回道:“名字不重要。”
“这家国危难的世道,多的是想护着这片土地的人。你我也好,刚才牺牲的同志也罢,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林浪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同路人的默契。
王亚樵拍了拍林浪的肩膀,力道很轻,带着沉甸甸的信任:“说得好!咱走的路看着不一样,但都有一颗誓死守护家国的心。”
林浪听后,凛然道:“想守护这片土地的人从来不是孤军,就像这屋里的灯,一盏灭了,总有另一盏亮起来。”
王亚樵拱手道:“大恩不言谢,如果恩人以后有用得上王某的地方,可以随时找斧头帮的兄弟给我传个话,一定竭力为恩人办妥。”
林浪抬手虚扶了一下,眼底漾开温和却坚定的笑意:“王团长言重了。你我本就是同路之人,护着这山河、守着这百姓,原就是该做的事,谈何‘报答’?”
王亚樵感激地看着林浪,一脸敬畏地说道:“山水有相逢,今日一别就当是为这殊途同归的日子,先存着念想,恩人再会!”
“就此别过了兄弟,保重。”林浪没再多说什么,他转身走向门口,背影在月光里拉得很长,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刀。
王亚樵望着林浪消失的背影,握紧了手里的防弹衣,感受到了有志之士的互相温暖,忽然觉得这夜里的风,好像没那么冷了。
在这乱世之中,能让民国第一杀手王亚樵高看一眼的人不多。
这一刻,他对林浪是发自内心的敬佩!
悄然离开派克路82号宅邸的林浪,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暗杀下一个汉奸目标梁鸿志,而是按照系统提示,使用穿墙术潜入了一个女人的居所。
隐身形态的林浪,持枪走进了主卧室,通过夜视眼可以清晰的看到躺在床上睡觉的女人,颇有姿色。
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余婉君,是铁血锄奸团成员余立奎之妾。
余立奎是忠心追随王亚樵的小弟。
当年叱咤风云斧头帮主王亚樵,最终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栽在兄弟的女人余婉君手里,最后丧命在了余婉君设下圈套,死在了特务的手中。
林浪本身是渣男,没有理会王亚樵与兄弟老婆有染的传闻。
而他,为民国第一杀手王亚樵,最终惨死在女人手里唏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