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物(2 / 4)

,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来有些人真是天生的不会做坏事

尽管她的眼神极力的想保持平静。

但是她的脸庞,身体,肢体,以及整个表情还是有些生硬的。

如果她自己照镜子,会发现她除了一双眼睛还算平静外,整张脸都变得比木头还要僵硬。

就像是丢了魂般的木偶,身体都开始僵直,很难不被男人发现。

如果实行暗杀行动,她绝对是最拙劣的刺客。

不过,她现在的身份是他的妻子,最亲密的人。

就算有各种各样的异样,也不会有所防范。

男人拿起茶杯一饮而尽,腾腾的液体虽然很灼热却无比的顺畅进入他的口中。

白露看向那个男人的目光蓦地变得深邃。

女人怔怔地看着他将茶水毫不犹豫地喝下。

微微提起的心稍稍放下。

他喝得很快,甚至连一滴都不剩下。

她记得他前世喜欢喝红酒,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的,他开始喜欢上了茶,并且喜欢她泡的茶。

她没有去想其他的可能,也许她真的累了,什么都不想去想,装傻充愣的其实也挺好,她不在乎他,她相信他也不在乎他。

他们本来就是同床异梦的夫妻。

两人之间隔着的东西已经超越了道德与良知。

可是,看着他把喝完的茶杯静静的放置在她的手边,她的眼神还是略微迷离朦胧的呆滞了几秒。

恍惚间脑子一热,鬼使神差的突然问了句。

“霍南旬,你不怕我给你喝的东西是毒药吗?”

闻言,他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她看不清的温暖。

他低头,抚了抚她的脸颊,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南旬,叫我南旬,或者是老公,别带着名字叫我,你见过哪对夫妻是直呼对方姓名的?晚晚……”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轻轻凑近她,温柔的揉了揉她的额头。

那双从微醺中清醒的眼眸就那么望着她,似乎就想这样望进她的眼里,望进她冰霜冻结的心房。

今晚的他似乎真的不一样。

没有平日的慑人压迫,却以另一种方式势如破竹的侵入她的心房。

如果在此之前,她恐怕真的坚持不住,要沦陷其中。

可是,在那个男人喝下那杯茶后。

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轻启朱唇,淡淡的声音带着某种解脱的冷意。

“你真的醉了。”

然后拿起空荡的杯子转身走出门,她走的缓慢,单薄削瘦的的身影脚下仿佛有千斤重担。

走了好久才走到门口。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晚晚,我们之后,会好好的的过一辈子对吗?”

低沉醇厚的嗓音响起,让她猛的僵硬的身体微微放松。

男人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她离开的位置,微醺的双眸深深的凝视着她即将出门的背。

身上穿着的深灰色的睡衣显得他无比的俊逸却又内敛的雅然,斜斜的领口露出他完美弧度的颈项以及最具威慑诱惑感的古铜色肌肤。

她转过身,眸子微微动了动,嘴角努力扯出一抹微笑,“会的。”

随即转身离开了书房。

人生若只如初见,如果不是彻骨的绝望,我也不会这般对待你。

霍南旬。

请原谅我。

我已经不清前世今生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是今世温柔霸道的你,还是前世阴鸷桀骜的你。

可是,我依然要杀你。

那种炼狱般的折磨人生经历一次就够了。

有些痛注定一生难忘,即使重生轮回,她也要拼命的记住,死死的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