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灵语笑道：“自然不能，但是非善恶向来自有公断，既然是公断，一人之言又有何用。”

莫云川淡声说：“神族万灵淡声与人族之前，说是天地孕育而生倒是不假，说是大千世界初生的主人也是不假。”

“同样生活在大千世界之中，神族怎么就变成天道的爪牙了？”

“哦？”

雀兰说道：“我看你的意思，是不认为我神主万灵是天道的爪牙了？”

“自然不是。”

莫云川说的斩钉截铁。

“晚辈不才，对上古时代的事情多有了解。”

“据我说知，上古时代只有人族和神族两个种族，何时有过什么天道。”

“要说真有也是有的，那便是鸿蒙黑龙，但过去这么久的时间，那鸿蒙黑龙早已经老去，试问哪还有什么天道？又能和神族万灵有什么关系。”

此言一出，空灵语和雀兰同时变了脸色。

空灵语不仅打量起莫云川：“没有想到，你一个区区人族后辈，居然对上古时代知道的如此清楚，还知道鸿的坐骑，看来我要重新定义你了。”

“鸿……鸿的坐骑？”

空灵语的这话犹如重磅炸弹一般，直接在莫云川的心中炸开。

那条黑龙？

一想起那将大千世界全都包裹起来的巨大到没有边际的黑龙，莫云川都感觉双腿发软，虽然它已经死亡，但留下来的气息依然恐怖。

“前辈莫不是开玩笑，那条黑龙竟然是鸿的坐骑？”

空灵语却摆了摆手，笑道：“早已经是过去的事情，在多聊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看你倒还有些不同，对你也有几分兴趣，说说吧，此番前来，到底想要借取什么？”

一番交流下来，莫云川发现不管是这个空灵语，还是突然出现的雀兰，都不像是传言那般不近人情，倒是比很多人类强者都爽快很多。

莫云川斟酌了一下直言不讳的可能性，最后开口说道：“既然前辈问了，那晚辈有言在先，前辈不管借与不借，都只是晚辈的请求，绝无冲撞之意。”

见两名创造神都点头了，莫云川说道：“我师父因为意外，导致肉身尽毁，晚辈想要借神族的生命之水，为我师父重焕生机。”

“什么？”

听到莫云川的话，空灵语和雀兰同时变了脸色，直接站了起来。

果然呐，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真到这个时候，莫云川还是觉得有些棘手了。

雀兰看着莫云川，语气渐冷：“年轻人，你可知道生命之水对我神族而言代表了什么？”

莫云川点头：“自然知道，所以晚辈才……”

“绝不可能！”

空灵语直接打断莫云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