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在又寂静片刻后，大阁老等人皆气势汹汹地盯着林墨，齐声问道。

“林墨，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有。”

“当然有。”

林墨忽地一变脸，向那大阁老笑问道：“本座问你，艺伎馆是用来做什么的？”

大阁老被问得一怔，还没太反应过来时，另一位阁老冷哼道：“明知故问，自然是男欢女爱，供男性武者潇洒快活的地方。”

“嗯，说的好。”

“本座再问现场各位，谁没有这方面的需求？谁不去潇洒快活？”

“问的再直白点，现在谁不睡女人？”

众人：“……”

“林墨，少在这儿强词夺理，这算什么混账问题！”

“男人睡女人不假，可……”

“可什么？”

林墨打断那灵部部主，逼问道：“你是想说男人一生，只能睡自己的妻子这一个女人，是吗？”

“好，那你可敢在此以你的武道起誓，你这一生除了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外，并未睡过其他女人？”

“敢么？”

“你！我……”

那灵部部主被怼得有些发慌，脑子显些混乱。

大阁老见状白眉一皱，连忙从灵部部主使起颜色。

“有什么不敢的？”

“武部主，你素来都严于律己，就以你自身武道发一个誓也没什么大不了。”

武部主：“……”

上个月还特么让老子请你去一家顶级会所，找来十几个小野模欢愉了三天三夜，现在却让老子拿武道起誓？

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武部主，还犹豫什么？”

“反正你也没做什么虚心事，快起誓！”

闻罢，那灵部部主气得脸都开始有些发绿，正要怼那老匹夫一顿时，林墨已然目光一转看向他，呵呵冷笑道：“听大阁老这意思，你也是洁身自好之辈了？”

“哼，那是自然。”大阁老下意识道。

“哦，说的也对，毕竟你这么大岁数了，就算是想搞怕是也有心无力了。”

“既如此，那你便以你的武道之心发个毒誓吧？”

“发誓你从没和除妻子之外的其他女子有染，否则，便武道之心破灭，天降雷罚把你劈成飞灰，敢不？”

“我……”

大阁老嘴角猛地抽了抽，这要命的毒誓，他可不敢法。

见他哑火，刚才被他逼的那灵部部主一阵解气，居然配合起林墨来，愤然点头：“对！大阁老心怀坦荡，你倒是赶紧发誓啊！”

秦锋，姬凌雪等人见对方竟有点内讧的迹象，心中一阵暗喜。

“林墨！”

“你少胡搅蛮缠！”

大阁老见节奏有些不太对，当即厉喝道：“你身为堂堂副盟主却私开艺伎馆，就是伤风败俗，腌臜龌龊！你还有理了不成！”

“伤风败俗？”

“腌臜龌龊？”

林墨轻笑着摇摇头：“不存在的。”

“是你们格局太小，境界不到。”

旋即一脸正色道：“江湖儿女，本就没那么多条条框框，想女人了，只要不残害无辜女子，去艺伎馆潇洒快活一番，你情我愿，有何不可？”

“顺应本心，方为修炼正途。”

“而你们这群迂腐顽固之徒，背地里为解私欲不知残害了多少无辜世俗女子，世俗界的那些高端会所你们想必也早都去腻了吧？”

“现在却还妄图以世俗界的道德枷锁，来束缚我辈武道中人，不觉得可笑？”

宿老阁，灵部众人：“……”

虽说他们很清楚是和林墨对立，可他这一通说辞下来，怎么越发感觉很有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