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巨大怨念，摧毁了敌方无数强者。

最后的最后，敌军败退，临走后立下誓言：千年为约，卷土重来。

当时五界地魂境以上几乎全灭，五界108位天仙全部陨落，灵界在战争摧残下彻底毁灭，虽然地域还在，但仍是残垣断壁，千年过去了，也许那里重建已经很不错了。

辛祺听得很认真，沉默一会后他说道：

“你们俩的区别是，第一，他说是鬼王窦霜雪的残暴统治，但是你说的是五方鬼帝；第二，他说灵界地域甚至都被摧毁，但是你说那里仍在；第三，他说是四界联军惨败，但是你说五界联军最终惨胜。”

“嗯，当然了，当代鬼王还不满一千岁。”

“我想起来了，时月曾经和我说过：‘女帝在成为鬼后百年内便达到了天仙境，潜力实属恐怖，因此才被先帝分封为南帝，不过女帝在千年前那场大战中驾崩。五帝驾崩后，各界至强只敢称王、未曾称帝。’这个五帝是不是……”

“的确如此，那场大战之前，鬼界有五位君主共同统治与管理，百姓尊称为五方鬼帝，当然了他们都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帝王，其中实力最强、地位最高、也是那时的鬼界界主的是疆域在鬼界中部的始帝，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始皇帝嬴政。”

“好家伙”居然是秦始皇，这么有来头的吗？辛祺内心无比震惊，“那么其余四帝呢？”

“按分封的先后顺序，分别是东方汉帝，汉武帝刘彻；北方魏帝，魏武帝曹操；西方唐帝，唐太宗李世民；南方女帝，武周帝武则天。他们都是通过九层塔的大能，可惜五帝在那场大战中全部驾崩。”

“那我觉得，还是你这边更值得信服。”

“那便好，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花牢，他真的通过了九层塔吗？”

“呵呵，就凭他。”林若水拔下一根头发，随后将其在地上围成一个圈，手在上面轻轻一挥，头发围成的圈里居然变得像镜子一样，随后居然显现出了文字。

上面写着“花牢，4761届九层塔，未通过第四层。”

“通过九层的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至少到达九品时实力没那么飘忽不定。他是4761届参加的九层塔，当时才到达第四层。而马上要进行的是5020届，259年了，他终于在别人的帮助下到达了天魂九品，可见实力真的是垃圾到极致。”

其实听有人能嘲讽花牢，还是很有意思的，但是照这么说花牢可真的太菜了吧。

“你是怎么做到的？”

“九层塔的资料是一直被保存的，但是只有一定的权限才可以察看，好巧的是，我有这种权限。”

“太强了，不过我斗胆问一句，你九层塔的战绩是？”

林若水没有回答，只是又在头发上面划了一下。

辛祺看见上面的文字里清清楚楚写着：“林月，5016届九层塔，当届两位通塔者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