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吴敌让他们四个先进去。

自己垫后。

防止出现什么问题。

毕竟是第一次通过这道门回到人类世界。

符是吴敌画的。

他怕自己先进去，门会突然关闭。

大头，狼头和狗头。

他们三个先后踏入。

可是到程芷的时候。

她不是迈进去。

而是后退。

施展异能，一下和吴敌拉开了几十米的距离。

吴敌心里一沉。

“程芷，你干什么？”

“走啊？”

程芷摇头：“吴敌，我不跟你们一起回去了。”

“我有自己的路要走。”

“对不起。”

吴敌心里一沉。

“你要走，也应该和明烨告个别。”

“这样对得起他吗？”

吴敌多希望自己的感觉也出个错。

程芷并没有问题。

还是原来的她。

那个说话害羞，单纯善良的小姑娘。

可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

再一次证实了他的第六感没有错。

“不了。”

“如果不是明烨。”

“也许我早就走了。”

“吴敌，这个世界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吴敌沉默了几秒钟，看向程芷。

“我只问你。”

“此刻的你，到底是灭世黑莲。”

“还是我们以前认识的程芷？”

程芷顿了顿，回应道：“是我，也不是我。”

“那个单纯的小姑娘，只是我的一面。”

“好了，吴敌，你该走了。”

“这条通道坚持不了多久。”

“如果有缘，再见。”

吴敌不知道程芷现在的真实实力如何。

但如果想拦，肯定是能拦住的。

起码有办法把她送回人类世界。

但吴敌还是没有这么做。

而是从异度空间里拿出了一些东西。

“那就有缘再见吧。”

“不管怎么样，我希望我们不会成为敌人。”

吴敌踏入门中。

回到了明家。

第一时间，就见到了明烨，齐瑶，万良，厚土。

“小芷呢？”

发现吴敌是自己出来的。

明烨马上问道。

吴敌没打算隐瞒。

撒谎说走失了之类的，没有意义。

有些事，作为当事人。

他有知情权。

更何况看程芷的意思，是要彻底和明烨断了。

那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明烨，程芷走了。”

“她说她要走的，和我们不是一条路。”

明烨苦笑：“是吗，她还是走了。”

“我以为她会为了我，一直在我身边的。”

“看来我还是高估了自己啊。”

“算了，走了就走了。”

“走了就不用纠结了。”

吴敌都能察觉出来程芷的异常。

明烨和她朝夕相处，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虽然嘴上说着放下。

但是明烨的表情骗不了他。

精气神一下就没了。

就像吴敌第一次见到他一样。

虽然有锋芒。

但却是一滩没有生机的死水。

“我问了程芷一句话。”

“她还是我们最初认识的程芷吗。”

“她说是，也不是。”

“以前那个程芷，只是其中一面。”

“这是好事，说明程芷没有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