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咻!
一枚银针准确的插到他的手掌上,酸爽无比的麻痛感,瞬间就让他的整条胳膊都失去了力气。
沈书榕把银针拔下来扔到一边。然而,麻痛感依旧在,并且一阵比一阵剧烈。他不得不半歪着身子,以缓解不适:“夏墨染,你想谋杀吗?”
“让你杀太简单了,我不想让你死,活着才有意思。”夏墨染冷冷的,一字一顿。
沈书榕听得头皮发麻。
他后退了几步,不甘心的看着夏墨染:“夏墨染你别嚣张,你不就是会点儿医和毒吗?我倒要看看,没有秦执撑腰的你,还能嚣张多久!”
“你慢慢看。”夏墨染懒得和他啰嗦,一边打大师兄的电话,一边开始挨间挨户的找秦执。
“你干什么乱闯?”
“姑娘你是来找哥哥我的吗?快到哥哥怀里来……”
某间包房里的老男人,色迷迷的冲夏墨染招手,吓得她赶紧道歉退出去。
站在灯光璀璨,华丽无比的过道上,夏墨染按着胸口深呼吸,腿有点儿软——曾经,她就被沈暖烟骗进会所的某间房,几个又醉又色的老男人差点儿把她轮了。
刚才吓到她了!勾起了昔日恶梦!
看着下一间房,她犹豫了:要不要继续找?
秦执此人极理智,夏墨染认识他这么久,从没见他醉过。今夜,他却一个人到会所买醉。
因为“不举”,所以难过?
傻瓜,天下不举的男人多了去了,何必自卑?再,他不还有她嘛!
就算分开了,也可以建立医患关系。身为医者,她是不会拒绝他的。
思及此,夏墨染咬咬牙,继续推门找。
“哟,妞挺嫩,是哪个老板安排你来的?”
“新来的吧?今晚爷包你!”
“……”
每开错一间,夏墨染就迅速道歉撤退。
不知道开了多少间房,终于看到秦执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举着一杯酒。
而桌上,已经放了N个空酒瓶。
夏墨染松了口气,紧张的情绪也在见在他的那一刻松懈下来:“秦执。”
“你……”
秦执才吐出一个字,猛的变了脸色。抓起空酒瓶如猎豹一般敏捷的窜过来。
夏墨染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身后“咚”的一声响,有什么钝物倒下了。
她回头,一个醉熏熏、腆着大腹的老男人倒在地上,额头开了花,鲜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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