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未落,阎埠贵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嗷地嚎开了:“ヽ(*。>Д<)o゜我的车胎啊!我就知道是你这小子干的好事,你... ...”
可阎埠贵的叫骂声被易中海打断了。只见易中海面沉似水,从怀里掏出一张大黑十,啪地一声拍在石桌上,沉声道:“赔十块。”
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阎埠贵,他的眼珠子都快黏在那张大黑十上了,怎么都移不开。要知道,换个车胎最多也就七块钱左右,而易中海竟然直接拍出了十块!这多出的两块多,足够他买十斤棒子面了!
阎埠贵心里虽然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是假意推搡了两下,嘴里嘟囔着:“(?′艹`?)咳... ...孩子知错就好... ...”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刘海中的心里就像被人捅了一根签子似的,又疼又气。他扯开嗓子就要喊“处罚不公”,可这个时候易中海手中的旱烟杆却如同闪电一般,早一步狠狠地拍在了石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散会(((φ(◎ロ◎;)φ)))!”易中海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院子里回荡。
人群像被惊扰的蜂群一样嗡嗡地散去,只留下刘海中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院中心。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阎埠贵家的窗户,仿佛能透过那扇窗户看到阎埠贵正蘸着唾沫数钱的样子。
刘海中越想越气,他狠狠地踹了一脚旁边的石碾;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差点摔了个狗吃屎。他定睛一看,原来是棒梗这小兔崽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头撞在了他身上。
“二大爷,您说光福哥捞签子时,怎么没掉粪坑啊?略略略(?????)”棒梗一边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边笑嘻嘻地对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眼前发黑。他怒不可遏地反手揪住棒梗的后领,想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没大没小的浑小子。
可就在他刚要动手的时候,棒梗却像泥鳅一样从他的手中滑脱了出去;还没等刘海中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像一阵风一样跑得无影无踪了。
“(╯‵□′)╯︵┻━┻这小兔崽子!!!”刘海中气得直跺脚,他眼睁睁地看着棒梗的身影消失在月洞门外,只留下一阵嗤笑在空气中回荡。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四合院的院子里。刘海中站在原地,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何雨柱家的门缝上,只见门缝里露出了半张脸,那是何雨柱在偷偷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刘海中心里暗暗骂道:“这何雨柱,肯定是在看我的笑话m( _ _ )m!”不过他转念一想,今天这事儿虽然让他很生气,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至少棒梗吃了个教训,而易中海也赔了钱,这结果足够他去跟贾张氏讨三顿饺子了。
在四合院的生活中,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每一次的冲突和矛盾,都像是四合院生活这幅画卷上的一抹色彩,虽然有些杂乱,但却真实地反映了那个时代人们的生活状态和人际关系。
棒梗一回到家,心中的愤恨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久久不能平息。他觉得自己虽然扎破了三大爷的车胎,但这完全是事出有因。要不是之前冉老师来家访,让他在家里挨了一顿狠批,他又怎么会如此冲动呢?
他默默地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抱住脑袋,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恼人的思绪都挤出去似的。可这些想法却像幽灵一样缠绕着他,让他无法摆脱。他不禁开始思考起以后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一直被家人责骂吗?
与此同时,刘海中也气鼓鼓地回到了家。他对易中海的处罚结果感到非常不满,认为这实在是太轻了。棒梗往公厕里扔凶器这么严重的事情,居然只需要赔十块钱就可以了事,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处罚不公!
他一屁股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