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看，是小黎同志。

“今天怎么没来上班，病了？”

朱珠打字过去“没有，和李副总连夜来堰城出差！”

小黎同志发来一个惊恐的表情，随即说“我去，又出差！你这小妞真够潇洒哈。”

朱珠送给小黎一个白眼。

“我情愿在办公室，在外面抛头露面的，有什么好的。”

“能跟着李副总一块出差，意味着什么知道不，你丫的，马上要升官了，晓得不！死蠢……”

朱珠刚想说小黎的想象力太丰富，小黎又发来一条信息。

“只不过，老是你们两个人去出差，这办公室全是八卦的人才，怕是会不好听的。这李副总也真是……”

真是什么，小黎没说。

可朱珠记得上次王董事长动手裁办外办经理的时候小黎跟她说过，李副总之所以动手，是因为她。

当时只当这句话是一句玩笑话。

可如今细细回想，两次出差，完全没有必要让她跟过来。

都是李副总个人的意愿，将她带着。

朱珠又想到戴先生跟她说的话，脸色就有些沉下来。

李副总究竟是什么意思？

单纯的培养一个心腹出来，让自己为他所用。

还是有着和周文成一样“龌龊”的心思？

她抬眼看向李副总，以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李副总的侧脸，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到一丁点“猥琐”的痕迹。

细细回想这几年的接触，他也没有过分的要求跟触碰。

亦没有说什么暗示性的话语。

希望一切都是自己在瞎想。

李副总这么做，也许真的看中自己身上某些特质，觉得是可以大力培养，才会将她带在身边手把手的教她。

这次朱珠再次刷新对李副总口才的认知，招标会持续到晚上六点，最后是以一万元的微小差价险胜对手。

招标会结束后，李副总邀请军部的人吃完饭，不过被他们婉拒。

如此，他们三人找了个餐厅，庆祝这次顺利拿下招标项目，吃到九点方才返回酒店。

路上，李副总问朱珠对下午的招标会有什么体会。

朱珠额了老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说。

她对这一块并不熟，让她说体会，真说不上来。

李副总突然说“你这个人，脑袋绝对够用，只是精力没有放上面。只想着眼前的一亩三分地。你有没有想过，接触一些和以前不一样的东西？”

不一样的东西。

李副总指的是这两次出差接触到的吗？

她是有些兴趣的。

不过一个人，想要离开自己熟悉的领域，去自己并不熟知的环境，需要一定的勇气。

她不怕苦，也肯学东西。

问题是，她现在搞不清楚，李副总说的不一样的东西，具体指的是什么，难道是什么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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