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之神的手慢悠悠逛着，注意力更多的还是放在小吃摊上，看见有想吃的、没吃过的，甚至是好吃的，鹿小路都想买来尝尝。

“系统姐姐，你这几天心情好吗？”

逛了一会儿，鹿小路忽然轻声说：“这几天不染的状态似乎比前两天好了些，能正常和咱们说笑，你呢？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我没事。”

系统之神勾着唇角，轻声说：“我最近的状态也不错，看开了许多，你没发现不染身上的主角光环正在慢慢变淡吗？”

“系统姐姐，他身上的主角光环变淡，是因为你对他的感情正在慢慢消失吗？”

鹿小路小声问：“如果有一天……不染身上的主角光环彻底没了，是不是就说明你对他没了偏爱？”

“嗯。”

“可以这样理解。”

系统之神勾着唇角，并没有否认这件事。

鹿小路忍不住看向系统之神，轻声问：“那样的话不就说明你放下不染了吗？”

“姐姐，你就那么放下他了？”

“你之前明明很喜欢他，现在却说放下就放下了，不……难过吗？”

“还好。”

系统之神唇角继续勾着，视线落在远处，淡淡地说：“在放下之前肯定觉得很难过，可真正放下之后也就慢慢适应了。”

“说实话，之前每次想到以后要离开不染，不再偏爱他，我就觉得很难过，可当我们的相处只剩下日常问候，甚至有时候连句问候都没有，那失望就会慢慢积攒，等失望积攒到一定程度，自然就放下了。”

鹿小路眼中划过悲伤，明明和她无关的一件事，可看过系统之神的记忆，也看过不染的梦境后，鹿小路总觉得这件事和她有关系。

特别是系统之神和不染都待在她身边，即使在品尝美食，参与酒神比拼，甚至是逛美食广场，鹿小路的心依旧会往系统之神和不染那边飘。

“系统姐姐，我其实觉得很可惜。”

“你和不染……并不是没有感情，你对他那么好，他对你那么依赖，你们本可以……”

“不可以。”

系统之神打断了鹿小路的话，她勾着唇角，用很轻松的目光看鹿小路，说话的时候也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声音中并没有太多多余情绪。

“小鹿姐姐，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即使冥虚大陆再真实，即使我能给不染的帮助再多，我们也是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