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瞪大眼睛,直接反驳刘特助,“你一个月赚那么多钱,她凭什么不好好伺候我?”
“她伺候我都是应该的,谁让你比她赚得多?有本事她也找一个能赚钱的工作去,没本事就闭上嘴,老老实实伺候我!”
“我年轻时候天天干活,不止早上、晚上干完活我也得给一大家子做饭,饭菜上桌我都不敢多吃两口,凭什么她不用做饭,还能吃那么好?”
刘母眼睛瞪得老大,理直气壮地反驳着刘特助,好似自己年轻时候吃的苦都是刘特助妻子造成的。
刘特助无力地扯着嘴角,看着自己守在病床边、低着头的妻子,他眼底全是心疼,“妈,你闹够了没?我承认你年轻时候吃了苦,可你非要把自己年轻时候吃过的苦再给我妻子吃一遍吗?”
“你们都是女人,为什么你非得为难她?她对我多好你是一点都看不见,是吗?”
“难道一定要闹到我们离婚你才开心?”
“离!”
“你们现在就离!凭你现在的身份地位,你能找一个比她好一百倍的!”
刘母猛地坐起来,似乎来了兴致,刘特助妻子还在一旁帮她护着手,她就兴致勃勃地说:“我跟你讲,我跳广场舞的时候认识一个大姐,她给别人当保姆,说她雇主一个月能赚几十万,自己开了家公司,人特别好,总是买东西送她。”
“那人照片我看过了,长得好看,你跟她结婚也行,不过结婚后你得管着点她,家里一共就那么点活儿,还花钱雇人干什么?”
“自己就算很有钱,花钱也不能大手大脚的,更不能随便给保姆买东西,那保姆可是外人,怎么能什么都给人家买呢?”
人都没见到,婚也没离,刘母就开始幻想刘特助和人家雇主结婚的场面,连‘中间人’的保姆都应该辞退,让雇主自己收拾屋子。
听见这话,刘特助妻子只是低头,小心翼翼地护着刘母手,并没有太多反应。
刘特助则是气笑了,他向后退两步,把站在病房门口的鹿小路让出来。
鹿小路眨眨眼,知道自己戏份到了,她刚抬腿往前走了两步,刘母就像是见到鬼一样抬手指着她。
“你……你是鹿小路?”
“那个神明玩家?”
“是我。”
鹿小路点头,礼貌地和刘母打招呼,“你好、伯母,我听说您病了,跟着刘特助过来看望您,您身体还好吗?”
“好……好……”
刘母傻傻地点头,没想到鹿小路会出现在这里,她愣愣地看着鹿小路,又忍不住抬眸看了看刘特助,有光在她眼底闪着。
知母莫若子,刘特助一见自己母亲的眼神,吓得脸色都白了。
他顾不上其他,急忙说:“鹿总这两天在公司主持大局,听见你病了就跟着我过来看看,鹿总日理万机,她愿意过来是体恤下属,妈你别多想。”
“好、好,我不多想,我不多想~”
刘母脸上露出笑容,竟然用一副过来人,什么都懂的眼神看刘特助和鹿小路。
这眼神一出,不止刘特助脸色白了,就连刘特助妻子脸色也瞬间发白。
刘特助倒不是担心刘特助和鹿小路有什么,而是怕刘母的眼神会惹怒鹿小路。
一声不吭的刘特助妻子急忙站起来,用自己身体挡住刘母看向鹿小路的视线,“鹿总,感谢您过来探望,老人家身体不好,经常会跑一跑医院,劳烦您费心了。”
鹿小路轻轻点头,假装没看到刘母眼神,可没等她说话,刘母竟然伸手扯住刘特助妻子,将人扯到一旁。
“你这个臭婆娘,挡在我和鹿小路中间干什么?你是怕我看中鹿小路,让我儿子不要你?”
“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