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笃定的神情：“不可能的。要是那孩子真是杨明述的，以我爸那种人，肯定会借机逼杨明述和江巧结婚。他之前就一直盘算着利用联姻，让杨家帮他打开北方市场。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江云青眼里，除了江航就只剩下利益。江巧和她，在江云青眼中不过是任他摆布的棋子。要是真有这样的契机，江云青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孙菲娜微微皱眉，仔细思索后点了点头：“也是。江巧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啊？我们都好奇两个多月了，四处打听，可就是没找到那孩子的父亲。”孙菲娜边说边摊开双手，一脸无奈。

江芸再次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茫然：“我不知道。”

孙菲娜双手托腮，眼睛亮晶晶地说道：“我知道你不知道，我就是太好奇了，跟你讨论讨论。我听人说江巧之前包养了一个小白脸，包养的时间和孩子的月份正好能对上。大家都猜测那孩子可能就是那个小白脸的，江家觉得这事丢人，所以不准江巧跟孩子的亲爹结婚。”孙菲娜说着，还不忘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

江芸托着下巴，认真思考了一番，觉得这个传言比孙菲娜之前的想法靠谱多了：“这倒是江巧能干出来的事情。不过别人都能知道的事儿，江家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可为什么江家不让江巧跟人结婚呢？”江芸说着，眉头微微皱起。

孙菲娜身体前倾，双手比划着解释道：“如果孩子真是那小白脸的，我倒是能理解江家的决定。比起让江巧和一个对江家没有助力的男人结婚，到时候江家费心费力扶持两人，还不如花钱养着江巧和孩子，这样可比扶持一个男人省钱多了。”

孙菲娜想起自己爸妈说过的话，神情有些感慨：“我爸妈就说过，宁愿我一个人生孩子养孩子，都不愿意我嫁给一个条件一般的男人。因为嫁给那样的男人，我要花钱养他，他们当父母的还要操心那男人有钱了就变心。”

江芸以前从未想过这些，听孙菲娜这么一说，她觉得特别有道理，眼睛一亮，赞同道：“你说的有道理。江云青当时肯定气坏了吧，真想看看他当时的表情有多精彩。”

孙菲娜神秘一笑，连忙拿出手机，手指快速在屏幕上滑动着打开相册，然后将手机递到江芸面前：“你想看？我这里有照片呢。每次有人提起江巧的孩子，江云青的脸色就会黑得像碳一样，可精彩了。不过他嘴上还是维护江巧的。”

江芸很了解江云青，她轻轻点头，嘴角微微上扬：“他当然会维护江巧。对他来说，面子比天大，江巧丢人跟他自己丢人没区别，怎么也要维持最基本的体面。”

孙菲娜兴奋地用手指点着手机屏幕，一张一张地给江芸展示：“你看这张照片，江云青的表情就跟要吃人一样。就是因为对面那个男人问起来江巧的孩子，说孩子没爹太可怜了。还有这张，当时江巧也在场，有人直接问江巧是不是在外面包养小白脸，还问她包养小白脸一个月多少钱，江云青也是气得够呛。”

孙菲娜给江芸看了十几张照片，每一张江云青的表情都非常难看。不过后面他的脸色就没那么黑了，估计是习惯了。

江芸凑近手机屏幕，仔细看着照片，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以前在江家的时候，她没少看江云青的黑脸。每一次江云青黑脸，她都会低着头，心里不断反思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生气。但现在再看这些照片，心态完全不一样了，她只觉得江云青的表情真有意思，一点也不害怕他了。

江芸由衷地夸奖道：“这些照片拍得真好，他的表情也确实精彩。”

江芸突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她不止是给孙菲娜送礼物，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她。江芸坐直身体，表情变得郑重起来：“娜娜，我想跟你说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