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的跟在塔拉斯的身后,又一次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她好奇死的发射井。
“这是怎么了?”鲁斯兰后知后觉的问道。
“刚来这里的时候,你曾说这里发生过会计和钱失踪的案子?”
白芑一边给角磨机换上切割片一边问道,“具体说说那个失踪案吧。”
“那是大概1993年的初夏”
鲁斯兰解释道,“这座舞蹈学校的学生们正在备战莫斯科国际芭蕾舞比赛。
但是就在劳动节的假期里,这座学校的会计和刚刚收上来的一大笔报名费,同时保险箱里还有准备发下去的,拖欠了所有员工8个月的工资......等等,你是说...”
“做好准备吧”
白芑拧紧了切割片,“我们说不定有机会解决一桩悬案。”
说完,他已经启动了角磨机,在刺耳的噪音中开始切割检修口上的钢筋和那些细密的鱼鳞焊缝。
“咕噜...”
鲁斯兰咽了口唾沫,在欲言又止之后,最终还是放弃了报警的打算。
很快,被焊死的检修口在角磨机的切割打磨之下恢复了原状,鲁斯兰也在白芑关了角磨机之后拿起摇把开始了用力。
在吱呀吱呀的酸涩噪音中,检修盖被粗壮的液压杆顶起,两人也闻到了从检修口涌上来的古怪臭味——是说不上来的一股陈酿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