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白芑说话间,已经给他的大号霰弹枪顶上了一颗子弹。
“砰!”
伴随着第二声枪响,白芑借助后坐力抽回手里的大喷子,列夫也再次死死的拽上了防爆门。
“嗵!”
伴随着又一声巨响,列夫用力推开了防爆门,并且以防爆门为盾牌,先一步瞄准了没有防爆门遮挡的一侧。
这一侧没有人,但却有灯光消失在了他们进来的3号防爆门里,这是个坏消息。
同一时间,虞娓娓已经从防爆门边缘靠上的位置迅速探头回缩。
几乎就在她将探出的小半张脸收回去的同时,单膝跪地的柳芭奇卡也已经从防爆门边缘靠下的位置举枪探头。
见她没有缩回身体,虞娓娓立刻闪身离开了防爆门保护的区域,左手举着装有消音器的瓦尔特P22小手枪,右手举着爆闪模式的手电筒,迈开大长腿走了过去。
前后相隔仅仅不到两米,柳芭奇卡已经起身举着枪跟上来,将左手搭在虞娓娓的肩头,同时用右手握住的枪,帮前者分摊了一侧的压力。
甚至就连那只名叫花花的狗子,都跟在她们二人的身后,大有一种随时冲上去咬裤裆的架势。
这俩帅炸了的姑娘动作娴熟的举着枪接近,并且用内嵌钢板的靴子踢开了那些被闪光震撼弹感化的五迷三道,站都站不稳的“客人”手中的武器。
白芑却并没有跟上,反而明目张胆的将顶上了最后一颗子弹闪光震撼弹的大喷子杵在了列夫的腰眼儿上。
“你们这个什么金雕特种部队也不怎么样啊?”
白芑一边用枪推着列夫往三号门的方向走一边品头论足道,“你那个搭档花钱走关系进去的吧?”
“这种封闭空间挨上两发闪光震撼弹,别说金雕,就算是金刚也要晕一会儿。”列夫在心里暗暗解释着。
特种部队只是业务特种,可并不一定全都特别有种,他们首先仍旧是人,既然是人就要遵守绝大多数生理学规则。
就比如这种相对封闭的空间,是个人都扛不住两发闪光震撼弹,更扛不住独自被扒光了锁在连光都没有的风滤室里足足三天。
当然,此时已经被白芑当做肉盾的列夫是绝对不会把这些理由摆出来的。
他能清楚的感觉出背后这个用大枪的华夏年轻人是个菜鸟,或者不如说,是个说不定随时会走火的菜鸟。
也正因如此,他可不想只是为了逞口舌让对方在如此紧张的时刻分心走火帮自己清理一下肾结石。
见自己的肉盾不说话,白芑也就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只是在距离3号门不足一米远的位置停下了脚步。
此时,这扇门已经被关上了,墙角的位置还有尚未来得及熄灭的割枪和被割枪切开之后丢弃的挂锁。
“怎么办?”列夫直到白芑手里那支大喷子的枪口离开自己的腰眼儿这才问道。
“你对你的搭档比较了解,你觉得外面会是谁?”白芑从包里摸出一卷自行车钢丝绳锁递给对方,示意他锁上手轮。
虽然他和锁匠从一开始就在防备这种情况,但眼下却并非无解,最多也只是麻烦一些罢了——尤其他们手里有那么多俘虏的情况下。
“我的搭档谢尔盖有个弟弟”
列夫笃定的说道,“他是个货运司机,我猜刚刚在这里的肯定是他。”
“我们回去吧”白芑说着,已经转身走向了楼下。
“我们不想办法打开门吗?”列夫意外的问道。
“不用”
白芑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很快外面的人就比我们更着急打开门了。”
“你们进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关上门?”列夫跟上来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