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老警察也好,却是都恨上了那个被绑起来的醉鬼。
那位老警察自不必说,白芑是真的后怕,他这操蛋的人生才刚刚开了金手指,要是被这么一发流弹打死,那可真是太冤了。
“我要和这个混蛋离婚!”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那名年轻的姑娘在周围越来越多的小镇居民围观中强忍着哭腔大声控诉,“这个混蛋不但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而且他还偷偷卖掉了我祖父留下来的收割机!”
“那辆破车已经修不...”
“啪!”
被绑了双手的醉鬼话音未落,那名老警察已经抄起正时皮带,又一次抽在了他的屁股上,并且顺利换来了一声让周围镇民鼓掌的惨叫。
“但是你把卖掉收割机的钱全都输在了赌桌和对岸那个战阶表字的床上!”
那名被老警察妻子揽在怀里的年轻姑娘痛苦的哭喊着。
“而且你刚刚还差点开枪打死了一位卡车司机!”
那名老警察说着歉意的看向了仍旧坐在驾驶室里的白芑,“抱歉,先生。对了,你怎么...”
“我本来只是想试试看这里能不能帮我检查一下这辆车的后桥减震,它似乎有些异响。”
已经冷静下来的白芑无辜的说道,“我可没想到还需要换两块车门玻璃。”
“我帮你修”
就在这个时候,名叫索妮娅的姑娘用力抹掉了眼泪,接着用力做了几个深呼吸说道,“抱歉先生,我会帮你修好你的车子。如果你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也可以先带你去一下医院。”
“先帮我修好车子吧”
白芑说着终于跳下了驾驶室,“或者你先处理你的问题也可以。”
“我们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脸上似乎还残存着掌印的索妮娅再次用力做了个深呼吸,格外平静的说道,“明天我会和他离婚,现在请先让我帮你修车吧。如果你还需要什么补偿的话也可以提出来。”
“你看起来不像是俄罗斯人?”
就在这个时候那名老警察开口问道,“这可是个麻烦,为了你的安全,先生,你需要报警吗?”
“当然”
白芑立刻听懂了对方话里的暗示,一边掏出手机一边作势说道,“我刚刚差点被人枪杀了,我当然要报警,而且我有行车记录仪的。”
“虽然我下班了,但是我可以立刻送他去镇子里冷静冷静。”
这名老警察显然已经忍了那个名叫亚历山大的醉鬼很久了,他都不等白芑同意或者拒绝,便已经迫不及待的掏出手铐,铐住了那个醉醺醺的男人。
就在这位老警察招呼着几个同龄的老男人把那名醉鬼拽起来,推搡着走向了路对面的一辆面包车的时候。
脸上带有掌印,手臂和脖子上还有淤青的索妮娅已经疲惫的弯腰捡起了那条正时皮带,“请把车子开进来吧,还有,我该怎么称呼你,以及我该怎么赔偿你?”
“赔偿就算了,毕竟我没有受伤。”白芑说着已经钻进了驾驶室,“叫我奥列格就好。”
他这辆车确实出现了一些小小的问题,但这已经算是老毛病了,而且并非后桥减震,是方舱和地盘之间的连接点,只要随便换个橡胶垫就能解决,甚至他的车厢里都有备用件。
这毛病他本来上次来这里之前就打算解决的,只是因为问题实在不大,又刚好赶上个下大雨的好天气不想浪费时间,再加上后面一件事挨着一件事这才耽搁下来。
另一方面,说来也巧,他刚刚已经认出了这个名叫索妮娅的姑娘。
她恰恰是白芑上次从那座废弃建筑离开的时候,本着试验共享视野随机对视的路人姑娘。
而验证白芑没有认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