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我给你买了个大耗子当宠物,您老人家先松开行不行?”
“这两天和谁显摆你在那里的收获了?”张唯瑷拉开车门的同时也终于松开了白芑的耳朵,“进去!”
揉了揉根本就不疼,但是必须装做很疼的耳朵,白芑老老实实的钻进了驾驶位,又趁着对方绕到副驾驶的短暂时间玩命运转了一番大脑。
很快,他便已经意识到,肯定是昨天沙米尔拍下的手枪照片给自己惹来的麻烦。
他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张唯瑷已经拉开了车门钻进了副驾驶,“你这捡破烂儿捡到库兹明基庄园的戈利岑家族军火库里去了?”
“你怎么知...”白芑瞪大了眼睛,然后便意识到自己完蛋了。
“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
张唯瑷一边反问,一边给了白芑一连串爱的鼓励,“你都和谁显摆了?”
“谁都没有!”
白芑连忙说道,“我就给沙米尔看了一眼那支手枪,别的什么都没透出来什么都没说。”
“他不知道有50支?”张唯瑷松了口气。
“我又不傻”白芑划拉着后脑勺说道。
闻言,张唯瑷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转而眉开眼笑的说道,“不愧是我小弟,你小子这下是要发财了。
说吧,还找到什么了?有没有不想和我说的?有没有隐患麻烦?”
“好东西找着贼老多!”
白芑立刻支棱起来,一五一十近乎毫无保留的将整个过程全都复述了一番——除了没提老鼠们的功劳,那个真不能说,会被送进脑科医院的。
“东西在哪呢?”
张唯瑷沉默了足足一分钟,这才勉强消化完了白芑嘴里蹦出来的那一个又一个惊喜。
“郊外,我不是在大坝边上买了个汽修厂嘛。”白芑连忙说道,“都藏那地下了”。
“你小子最近这是挖到财神爷炕头儿上了?”张唯瑷古怪的问道,“怎么找见这么多的好东西?”
“我哪知道”
白芑同样有些摸不着头脑,如果说百公里外的那套地下建筑还是拜老鼠小弟的帮忙的话,上次和伊戈尔那个老东西合伙可完全是他自己的实力和运气。
“那些东西你打算怎么处理?”张唯瑷追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那些和中医有关的送回家,让我爷留着吧。”
白芑想都不想的道出了他已经琢磨好的安排,“但是怎么弄回去我还没想好,你有路子没有?”
“这个好说”
张唯瑷倒是格外的熟练,“我有个毛子朋友做二手店的,到时候让她搞个工艺品出售证明,合法交税报关回去就行。”
“其他的,那些金币还有我说的那支豪华猎枪和奖杯什么的,我都还没想好,卖都不知道卖给谁。”
白芑想了想补充道,“还有那些金币也需要买家,最好是能支付黄金或者人民币的买家。”
“你不留着点儿?”张唯瑷反问道。
“我留那个破玩意儿”
白芑不屑的哼了一声,“我自己搞个模子,金币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要多大有多大的,我收藏它干嘛?”
“我和鲁斯兰给你想想办法”
张唯瑷笑了笑,这一路的紧张也总算是舒缓下来,“那支猎枪和那个什么鬼的奖杯回头你自己问问你姐夫吧,他也许有路子,倒是你说的那个什么电影胶片...”
“你也觉得有问题是吧?”白芑连忙说道。
“你信得过你姐夫你就问问他”张唯瑷将选择权又抛给了白芑。
“你俩咋说?我爷咋说?”白芑换了个问题。
“姥姥和姥爷都对他